何志宽兴奋的望着主人妈妈得胜归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激动、崇拜、喜悦、倾慕,总是之是多种情愫交织在了一起。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妈妈厉害吗?宽宽!”林雁蓉一边开心的刮着何志宽的鼻子,一边笑着问到。 “妈妈太强了!妈妈万岁!”何志宽激动的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跪在地上用纸巾擦拭着主人妈妈的玉腿,上面沾满了姚作龙的汗和灰尘,他要给妈妈擦干净。 林雁蓉开心的笑着,过一会儿,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道: “等姚作龙喘过气来的,抽个时间,和他们正式的交涉一下,让他们从这里彻底的撤出去!” “遵命!” “等等,”林雁蓉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蝴蝶刀拿出来递给何志宽,说道:“妈妈用这把小小的刀子就赢回了这片砂场,这刀子送给宽宽了!” “谢谢妈妈!”何志宽激动的捧着主人送的蝴蝶刀,仔细的观赏着,精致、漂亮,上好钢材的刀身。 之后,何志宽钻进林雁蓉的胯下,把主人妈妈驮了起来,他说道:“妈妈今天辛苦了!宽宽驮着您回!” “呵呵,乖,还是我的宽宽骑着舒服,那个姚作龙的皮肤太粗糙了,腿贴着他都感觉疼,呵呵!”林雁蓉笑着说到。 毒牙的部众簇拥着林雁蓉对她兴奋的欢呼着。 大约过了半个多月左右,一天姚作龙正在坐在自己砂场的小办室里喝着闷酒,他和林雁蓉的交手是他也道以来最窝囊、最严重的一次失败,许多人原来的手下看他被一个小女孩骑在身下,耍弄的团团乱转,纷纷对他丧失了信心而离他而去。他现在几乎是众叛亲离,砂场也只剩下这一处最小的,靠着最后的一点老底维持着生计,他现在心情和运势也几乎跌到了谷底。 “龙哥,有人要见您!”一个手下对他说到。 “谁呀?”他有些不耐烦的问到。 “就是。。。是。。。那个。。。”手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买沙子的,还是买石子的?吞吞吐吐的,快点说!” “是何志宽他们的那个女老大来了!” “什么?”姚作龙有点错愕 不一会儿,林雁蓉进到了他的办公室,白裙子、帆布鞋,依然是一个女大学生的打扮。她笑着打招呼道: “龙哥您好,我是专程来拜访您的。” “呵呵,是吗?又想和我玩骑马游戏?”姚作龙冷笑着问。 “当然不是,这次是专程过来,给您道歉的。”林雁蓉说到。 “道歉?你带了多少人来道歉?我这片养老的地方你们也要?你们真要斩草除根吗?我知道我老了?我混了这么多年了,给我留条活路行不行?”姚作龙情绪激动的问。 “我这次没有带人来,我只带了礼物来,我觉得带其他人来对您不恭敬,毕竟是老前辈嘛,听说您平时喜欢喝一口,我给您带了两瓶好酒,权当是给您陪不是,小妹我年少无知,当天让大哥受委屈了,希望您能原谅小妹!”林雁蓉微笑着说到,但是态度很真诚。 “唉,现在不是我的时代了,该让给你们年轻人了,不过你告诉何志宽,叫他收敛着点,这小子,太狂!”姚作龙摇着头叹息到。 “您放心,有我在,他就狂不了!他听我的!”林雁蓉自信的说。 “你真是他们的老大?你真能管的住何志宽?”姚作龙疑惑的问。 “你没听他们叫我什么吗?叫我主人,在毒牙里,我才是他们的真正首领。”林雁蓉淡淡的说。 姚作龙惊讶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孩,觉得她真的很不简单,当天两伙人对决,她随随便便就指挥手下就把自己的人打的人仰马翻,而且骑在自己身上,任凭自己怎么样都无法甩掉她,而且他也听人说,何志宽真的对她又下跪,又磕头的,能把狂妄如何志宽这样的人制服的,这个女孩真的很了不起! “好吧,林小姐,酒我就收下了,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咱们的账一笔勾销了。”姚作龙叹着气说。 “龙哥,谢谢您!只是小妹还有几句话想对您说。” “唉,你说吧。” “不是小妹可怜龙哥您,只是您现在势单力穷,就算咱们相处和睦,也保不齐会有别人来找您的麻烦,所以我想,咱们能不能在一起干?”林雁蓉说到。 “一起干?你让我加入你们毒牙?”姚作龙疑惑的问到。 “不是这个意思,龙哥怎么会瞧得上我们毒牙呢,那太委屈您了,我想都不敢想,主要是看,咱们能不能一块合作?”林雁蓉解释到。 “怎么合作?”姚作龙问到。 “那块河滩我们打算交由您来打理,挣的钱,四六分成,我们拿四,您拿六,怎么样?我们还年轻,在江湖上还有许多规矩不懂,需要您这样的前辈来指点,大家有钱一起赚,可以吗?”林雁蓉说到。 姚作龙深受感动,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小女孩会有这种胸襟,想到那些平日时依附于自己的人,在自己受挫时,竟然全作鸟兽散,反倒是自己的对手前来雪中送碳,真是让他百感交集。他不禁老泪纵横,扶着额头哭了起来! 林雁蓉见此情景,又掏出了纸巾,为他擦干了泪,说道: “龙哥是小妹敬佩的汉子,咱们一起合作,龙哥一定能东山再起的!您有这个能力,小妹相信您!” “龙哥,我这只是一个建议,您可以考虑考虑,咱们合作的成,合作不成,都没关系,就当交个朋友,龙哥有困难就和小妹说一声,我们一定会全力的挺您的!”林雁蓉补充着说到。 姚作龙擦干了泪,站起身,走到了林雁蓉的面前,真诚的问道: “林小姐,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加入我们?你是说,加入毒牙?” “这个我们想敢不敢想,龙哥怎么会屈尊加入我们呀?” “林小姐,您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您比许多爷们要强的多,我敬佩您的一切,如果您不嫌弃,我愿意带着自己的家底加入毒牙!” “加入毒牙,有一条您可能接受不了,我怕您受委屈。”林雁蓉有些为难的说。 “哦?什么呀?我想听听!”姚作龙问。 “您在我面前要叫我主人,要无条件的服从我,可是我怎么敢让您这么叫我呢?” “这有何难,作龙何止愿意叫您主人?就算当牛做马也愿意,对了,不是给您当过马了吗?哈哈!”姚作龙大笑着说到。 “真的?”林雁蓉问。 “真的!”姚作龙斩钉截铁的说。 “那你还站着?”林雁蓉换了一种口气,笑容也没有了,而换成了一种冷傲的表情。 姚作龙心领神会,立即跪在地上叫道:“主人!” “嗯!” 林雁蓉又骑在了姚作龙的头上,问道: “我是谁?” “您是我姚作龙的主人林雁蓉小姐。” “主人对您来说,意味着什么?” “主人就是我姚作龙的天!我要永远效忠主人!” “嗯!本主就收下你了!” “谢谢主人!” 林雁蓉骑着姚作龙,想了一想,说道: “作龙,你的家业还归你,反正你想好要加入毒牙了,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抽时间去大本营报个道,和大家认识一下。另外,那片争来争去的砂场,也由你打理吧,撼岳堂原来的堂主对这块业务不熟悉,我打算调他去别的堂口,以后你就是撼岳堂的堂主了!”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的信赖!” “没什么,以后常常给我当马骑就好了,呵呵,骑着你,还真的蛮刺激的。” “作龙乐意!” “嗯,乖!” 曾经的往事在何志宽的脑海里翻搅着,此一时、彼一时,他开始怀念起过去,那是多么令人难忘的岁月。那个时候的主人又可爱又温柔,很少对自己发脾气,在主人的领导下,毒牙一次又一次的胜利,才渐渐的奠定了今天的基业。现在半路杀出个陈静来,各种因缘际会,各种阴差阳错,加上自己并不机密的处事,以致于主人妈妈要狠狠的惩罚自己。 “妈妈,我不敢挑战您的骑术。”何志宽嗫嚅着说到。 “不敢?连骗我都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林雁蓉冷笑着问。 “妈妈,被您骑着,会被活活累死的。”何志宽哀求着说到。 “呵呵?你这是开始嫌我胖了?你妈我现在还没到百斤呢?就嫌我重了?行啊,那就让我活活打死你吧!”林雁蓉没好气的问。 “妈妈,我怕把您摔下去,让您受伤!”何志宽又狡辩到。 “少跟我废话!要么被打死,要么挑战我的骑术,选一样!”林雁蓉厉声说到。 “给妈妈当马骑,给妈妈当马骑!”何志宽只好让步。 “给我换上马靴、马刺,自己把马鞍戴好,别让我说第二遍!”林雁蓉说到。 何志宽只好知趣的去办了。 院子里,何志宽披着马鞍、嚼子,跪趴在院子里等着,林雁蓉依然是蓝色运动背心和白色短裤,她只是换上了一双长筒马靴,马靴上绑着马刺,马刺微微的泛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林雁蓉走到他面前,他好想去亲吻主人的靴子,可是林雁蓉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直接的跨坐在了马鞍上,他又将把马镫给主人戴在脚上,可是林雁蓉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自己将脚踏在了马镫里。何志宽知道,主人是真的在生他的气,心想着:“这下完了!” “驾!”林雁蓉靴子上的马刺刺了一个何志宽的大腿,命令到。 何志宽只好缓缓的爬开,林雁蓉手中拿着一本《曾胡治兵语录》,书并不厚,薄薄的一本,她拿着这书在何志宽的眼前晃了一下,说道: “本主这书刚读了个序,今天要读完,书不厚,但我会慢慢的读,你要是在我读完之前把我甩出去,算你赢,要是我读完了,你还没赢,你就永远别打算起来了,就这样,你别偷懒,快点爬!” 《曾胡治兵语录》的结构与内容和《孙子兵法》比较相像,但与《孙》比起来,其实算不是一本上乘的兵书,更多的是讲怎么带兵,以何种目的、何种手段带兵。该书是由蔡锷将军将曾国藩和胡林翼在剿杀太平军期间的一些往来信札和语录编纂而成,梁启超先生和蔡锷将军曾为此作序,本书原为十章,后蒋介石将此书增补为十三篇并又做序,借以仿效《孙子兵法》。五十年代初在大陆曾一度绝迹,改革开改之后,又陆陆续续的有所出版。 何志宽从林雁蓉的语气中感到一丝哀凉,主人对他自称“本主”而不是自称“妈妈”,这种事并不多见,只有在主人特别失望和特别生气的时候才会用这种自称,看来今天不累死在主人妈妈的胯下,主人妈妈是不会罢休的,自己效忠主人妈妈十年有余,最后居然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也罢,就让我驮妈妈最后一程吧!”何志宽心里叹息到。 林雁蓉骑在何志宽的背上挺直了腰,连缰绳都懒得扯住,而是悠闲的读着书。她胯下的何志宽则拼命的爬着,速度稍慢,主人靴上锋利的马刺便会狠狠的刺向他的大腿。她手中的书,内容并不晦涩,但她却故意慢慢的翻着,读一遍、体味一遍,还试图背诵就一遍。 何志宽由于太过紧张,连护膝都没有戴,而主人也懒得提醒他。要是往常有这种情况,主人妈妈一定会疼爱的责骂他,今天主人妈妈的话不多,看起来理都不想理他,只是专心的读着书,他心的心彷佛跌入了谷底。柔软的草坪经过晨间的灌溉,又湿又潮又滑,他的手掌和膝盖已经沾满了泥土和草根,汗水已经出了一层又一层,腿上被马刺刺出的伤口被汗水一浸,又痒又疼,好不难受。 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骑着一个彪形大汉,女孩的臀部穿着白色短裤更显得圆润诱人。白花花的腿穿着黑色的长筒马靴,还戴着令人不寒栗的马刺。女孩没有拉缰绳,只是挺直了上身悠闲的骑乘着,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给我跳,混蛋!”林雁蓉命令到。 何志宽无奈,只好跳跃起来,而林雁蓉抱着双臂,仅靠双腿就控制着胯下的马奴,自己彷佛一点事都没有。 “没力度,用力!来!试着把我甩下来!”林雁蓉一边命令到,一边用马刺猛扎何志宽。 何志宽疼的难受,只好不停的在地上绕围扭动,可是林雁蓉只是抱着双臂稳稳的骑着,身子几乎都没有摇摆。 “废物,真笨,虽然有那么多人都败在我的胯下,但都经过猛烈的挣扎!你怎么这么没用,亏我还让你做毒牙的首领!再用力!”林雁蓉羞辱到。 何志宽不停的跳跃着,挣扎着,就像是一条恶龙想要逃脱束缚,可是无法怎么挣扎都被仙女骑在胯下,这或许就是他的宿命。 “啧啧啧,真没用!你要是甩不下来我,本主今天不下马,活活的累死你!” 何志宽喘着粗气,心知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当年连姚作龙那种体格的人都不是主人的对手,自己肯定也不行。看来只能任由主人把他活活的骑死了。 林雁蓉一带缰绳,喝道:“站!” 何志宽知道主人的指令,他只好弯着腰站了起来,躯干和腿呈九十度,任主人骑在上身,自己拼命的靠腰力完成对主人的驮载。 他想把手放在大腿上形成一个支撑,但林雁蓉不许他这样做: “手别乱动,放胸前!” 他只好照做。而林雁蓉而将脚从马镫中拿出来,笔填的伸展着两条白花花的美腿,悠闲的荡着双脚,哼着小曲,翻看着书。 “向前走,快!”林雁蓉命令到。 何志宽无奈的向前移着,但是速度太慢,林雁蓉用马刺刺了他好多下。 他终于承受不住了,又趴在了地上,为了不让主人惩罚他,他又用四肢拼命的爬着。 爬了一圈又一圈,林雁蓉终于再度开口说话了: “贱货,你爬的这算什么?你这是在和我玩过家家吗?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能不能走点心?我现在懒得和你生气,也懒得管你。你真应该把你送到陈静那儿去,听说静哥哥非常会折磨人,她现在一定恨死你了!给你关进那些什么笼子里,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样也算是我送她的一个人情。嗯,对,我改主意了,不折磨你了,你有什么资格被我骑死?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 说着,林雁蓉从短裤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给陈静打了一个电话。 “喂?静哥哥?我是蓉儿!你还生我气呢?修理厂我会赔偿损失的,嗯,对,你别生气了,是我错了,是我错怪你了!这些都是我那个不争气的何志宽干的好事!我打算把他交给你处置,你就别生我的气了好吗?” “嗨,有什么好心疼的?一只贱狗而已,骑着无聊,打着无趣的,宰了就宰了,我再找一条呗,或者你给我物色一条?哈哈哈!嗯,是啊,就用你的那个什么笼子,叫跪笼吧?对,就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生生的折磨死他才好!好,那我收拾一下,下午就送你那里去!嗯,对,不用担心了,我根本不心疼他,嗯,好的静哥哥,就这么定啦!下午见!” 说着,她挂掉了电话。 何志伟听了林雁蓉打的电话,不由得心里一阵酸楚,他的眼泪也不停的流了下来: “原来我伺候了妈妈这么多年,自己仅仅是一条说送就送,说杀就杀的狗而已啊?妈妈!您已经连处置宽宽的兴趣都没有了吗?我做那件事,出发点可是想给妈妈争一口气啊,我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妈妈您就这么残忍的对待我,您以前可是很疼我的啊?”何志宽一连心里叨念着,一边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林雁蓉依就眼不离书的问到。 何志宽索性停下了,放声大哭起来。 林雁蓉听了心烦,拿着书猛打了几下他的头: “哭什么?不许哭,哭的这个难听!” “妈妈,求您亲手杀了我吧!看在我对您多年来忠心耿耿的份上,好吗?我不想死在别人手上!”何志宽哭着求到。 “我没兴趣,我懒得碰你,你要爬便爬,不爬,咱们现在就去找陈静。”林雁蓉不耐烦的说到。 “妈妈,让我在您面前自行了断好吗?我不想离开您。”何志宽又求到。 “第一,别叫我妈妈,我听着刺耳!第二,你要自杀就去自己找个地方去死,别让我看见,我怕恶心。”林雁蓉依就若无其事的说到。 “妈妈,您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何志宽哀求到。 “你是聋了吗?你不说不让你这么叫我吗?我听着刺耳。”林雁蓉说。 “您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啊?”何志宽又苦求到。 “我给你个机会你不好好把握啊?你甩的出我吗?你这个废物!”林雁蓉骂到。 “妈妈,别说我没这个本事,我就真有这个本事,我也不能把您摔出去啊,我不能让您受伤啊?”何志宽哭着说到。 林雁蓉从他的身上下马,猛踢了他一脚,说道: “废话这么多,我说的你也不听,咱们现在解除一切关系,你要么杀了我,要么从我这里滚出去,总之,别让我再看见你就行,再见!” 说罢,林雁蓉拿着书,转身回到了房里。 何志宽背着马鞍趴在了地上,他太累了,他身累,心也累,他流着泪,哭着念叨着: “天塌了!天塌了!” 何志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收拾着行李,他发现自己的这些年来的衣物都是林雁蓉给他买的,他又看了看手臂上的伤疤,那是主人给他留下的,他轻轻的吻了吻那伤疤,彷佛是在亲吻主人的手。 他的床头摆着一张照片,那是几年前主人和他的合影,照片上的林雁蓉穿着运动服,扎着双马尾的辫子,吐着舌头,开心的做着剪刀手,样子可爱极了。而他也是在旁边学着主人的样子,笑的十分开心。他把照片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然后不停的叹息,将照片放在包里,收拾一下,离开了房间。 经过客厅,发现林雁蓉一边啃着一个苹果,一边看着电视,苹果没有削皮,平时都是他削好了皮切开之后再给主人吃的,由于他走过去,轻轻的问到: “妈妈,啊不,那个要不我再给您削削刀吧。” “不用了,何先生,我会削,我就是懒得弄,你先走吧!” 何志宽跪下给林雁蓉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然后起来强忍着泪准备离开。 “等等!”林雁蓉叫住了他。 何志宽一阵欢喜,心想,难道妈妈要留我吗? “把这里的钥匙给我留下。”林雁蓉若无其事的说,眼晴还没离开电视。 何志宽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然后沉默的走向了门口。 他的手刚刚摸到门把手准备开门,又听林雁蓉叫他: “宽宽,回头!” 他听到妈妈叫他,猛然回身,见林雁蓉将手中的苹果扔给他,但是他没有接住,直接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林雁蓉扑哧的一笑,对他说道:“你过来!” 何志宽赶紧放下行李,跪着爬了过去。林雁蓉轻轻的擦了擦他的泪痕,问道: “我不把你交给静哥哥,也不想动手杀你,留你一条生路,放你走,不好吗?” “这世上,还有比让我离开您更难受的吗?您还不如杀了我!”何志宽又流下泪说到。 “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哭什么啊?”林雁蓉说到。 “我,我忍不住,林小姐,宽宽错了,宽宽错了,宽宽这就走,不给您添堵了!呜呜呜!”他哭泣的说到。 “你叫我什么?”林雁蓉笑着问到。 何志宽一脸疑惑。 “林小姐啊?”他说到。 “那你愿意接着叫我妈妈吗?” “愿意呀!妈妈!我的亲妈啊!” “乖,宽宽,被妈妈赶走的滋味如何呀?” “生不如死啊!太难受了!” “以后还敢骗我吗?” “妈妈,不敢了,宽宽不敢了,真的太难受了!” “嗯,把东西放回去,把我脱下的衣服洗了,再给我做顿饭,为了惩罚你,我连饭都没吃!” “好!谢谢妈妈!” “乖!” 其实林雁蓉根本就没给陈静打电话,她只不过是在吓唬何志宽,由于演技过于逼真,何志宽还真被吓到了。 饭做好了,主奴二人正在吃饭,这里林雁蓉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原来是小袁打过来的: “主人!据线人来报,陈静今天晚上要去带人来星美搞事!” “什么?她亲自来吗?” “嗯,说是要报通达修理厂的一箭之仇!” “立即部署靖南堂的人,准备应付局面!” “主人,靖南堂主和手下二十左右个兄弟不知去向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 “主人,咱们怎么办?” “让靖东回防一下吧,然后彻查一下靖南堂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叛逃,就按家法处理掉那个堂主!” “遵命!” “等等,我今天晚上也去,我要亲自见见陈静。” “好的,我来安排!” 他们所说的星美,是指长平路非常有名气的星美酒吧,林雁蓉抚着额头若有所思道: “静哥哥,想不到咱们再见面是这种方式!” 晚间,林雁蓉带着小袁和其他人在一间包房里等着陈静的到来,大约在晚上八点钟,有人给小袁报告: “袁哥,目标出现了!” “来了多少人?” “目前就她自己。” “嗯?” “真的!” “再等等看。” “明白!” 林雁蓉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心理分析着陈静究竟是要干什么。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小袁电话中又问外面: “其他人来了吗?” “没有!” “那目标在干什么?” “她点了杯果汁,在角落里一个人坐着。” 林雁蓉听完之后,说道: “我去会会她!” 然后一个人离开了包间。 陈静正在独自坐在酒吧的一个小小的角落中,这里相对比较安静,她正默默的看着酒吧里形形色色人的,不一会儿,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了她的面前。 坐下的正是林雁蓉,两个人相互看了看对方,都没有说话,大约相持了一分钟,林雁蓉打破了沉默: “别来无恙,今天不忙啊?” “是啊,今天不是很忙,来林小姐这里坐坐,听说这边比顺源街繁华啊。”陈静微笑着说到。 “曾经的陈小姐不是不屑于出入各种娱乐场所吗?一心泡在图书馆里读书吗?”林雁蓉笑着问到。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看来还是花花世界好啊,这里什么都有。正好我一个朋友走丢了,我好难过,想着来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她。”陈静说到。 “哦?陈小姐的朋友什么样啊?”林雁蓉笑着问到。 “一个很可爱的小美女,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最亲密的人!”陈静也笑着回答。 林雁蓉笑的很开心,她直接坐到了陈静的身边,然后有点害羞的悄声问道: “可以吗?” “我不介意,你随便。”陈静笑着说到。 林雁蓉看见陈静的笑,她非常激动,一头便趴在了陈静的肩上,撒娇说道: “静哥哥!” “哎呀,小混蛋,你来又这一套是不是?呵呵,刚才还不是一口一个陈小姐叫的很顺嘴吗?”陈静笑着问她。 “静哥哥,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我的气啦,我会赔你的修理厂的!”林雁蓉撒娇到。 “哼,林小姐,还有那些技师的医药费,你也得给我结清了!”陈静有点傲娇的说到。 “知道了,知道了!快叫我蓉儿!”林雁蓉撒娇道。 “哼,不叫!”陈静傲娇的仰起了头。 “静哥哥,你就饶了我吧!”林雁蓉继续撒娇。 “你卖个萌给我看看,要是可爱,我就饶了你!”陈静开心的说到。 林雁蓉撅着嘴巴给陈静扮了个鬼脸,陈静一把抱住了她: “我的蓉儿终于回来了!”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流下了泪。 “静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错怪你了,是有别人故意伤害宽宽,我正在查。静哥哥别哭了,蓉儿会心疼的!”林雁蓉也泛着泪花,一边给陈静擦着眼泪,一边说到。 “要不要我帮你?”陈静问到。 “没事,静哥哥,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就忙你的就好了,我自己一定能查清楚的。”林雁蓉说到。 “嗯,我相信蓉儿的能力!”陈静说到。 “静哥哥,你是怎么知道我发现事情的真相了的呢?”蓉儿问到。 “当然是有人在吉祥胡同见到了《锦绣河日报》的容艳琳小姐呀?哈哈!”陈静笑着回答。 “哈哈,当我知道那个叫梁海在聚鑫商贸上班,我就知道宽宽的事和静哥哥无关,哈哈!”蓉儿说到。 “蓉儿,你的宽宽还有其他的仇家吗?”陈静问。 “这个,也许有,毕竟毒牙在发展的过程中打败了很多人,想取我们代之肯定大有人在。”蓉儿说到。 “蓉儿,你不会有危险吧!”陈静关切的问到。 “我?我觉得应该不会,不过也说不准吧?”蓉儿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喃喃的回答。 “我会保护你的!谁要伤害我的蓉儿,我就剥了他的皮!”陈静抱着蓉儿,动情的说到。 “静哥哥,有你真好!”蓉儿温馨的说到,此时此刻的她感到非常的幸福。 “蓉儿,有件事,我想问你,你能回答我吗?”陈静问到。 “静哥哥你问吧。”林雁蓉说。 “我没有告诉过你我的情况,可是你为什么对我们的一切都那么了解?”陈静问。 听了陈静的发问,林雁蓉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静哥哥,如果你之前不明白,我猜你现在一定明白了。我就不明说了吧?” “当然,我已经明白了。”陈静回答到。 “静哥哥,你今天来,不会就是为了这个事吧?”林雁蓉闪烁着大眼晴问到。 “这算什么事啊?呵呵,这种小事瞒不过我。我今天来就是要找回蓉儿,蓉儿才是最珍贵的。”陈静笑着回答到。 “哈哈,那就好!对了,静哥哥,我也有事要问你。”林雁蓉说到。 “蓉儿你问吧。”陈静回答到。 “我们靖南堂的堂主和手下的二十多个人都去哪儿了?”林雁蓉问到。 “他们啊?他们在参加义务劳动。呵呵。”陈静笑呵呵的说到。 “好吧,总好过让他们刀头舔血。”蓉儿说到。 她们闺蜜二人又聊了很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林雁蓉回到包间,小袁站起来问到: “主人,怎么样?她是干什么来了?” 林雁蓉睥睨的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 “第一,和我重建感情;第二,投石问路,呵呵,你的线人就要完蛋了;第三,靖南堂重新组建吧,消失的那些人,回不来了。” 笨笨终于出院了,陈静开心的带着豆豆和四毛去接他,由于修理厂还没有装修好,她索性就把笨笨接到立心社去照顾。 到了立心社,陈静把他安排到了寝宫中离自己不远的一个房间中,条件非常舒适。 “笨笨,你接下来就在这里调养,奶奶会常常来照顾你的。”陈静说到。 “奶奶,接下来是不是就可以天天吃玉液金餐了?”笨笨开心的问。 “混蛋,就惦记这个,告诉你,医生说了,你需要调养,需要吃有营养的东西。等你身体好了的,有机会,奶奶再赏你。”陈静假装嗔怪的说到。 “奶奶赏的玉液金餐我看就最有营养了,其他的都不如这个!”笨笨笑着回答到。 “贫嘴,你要是任性,我就把你关到笼子里,活活饿死你这个混蛋!”陈静假装生气的说到。 “奶奶饶命,我一定听奶奶的话!”豆豆连忙说到。 “乖!”陈静说到。 安顿好笨笨之后,陈静又把大家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吃过之后,天色就不早了,大家提议回去,陈静说道: “豆豆带人先回去吧,四毛和小飞今天就留在这里吧,我今天在这里备课,你们两个就留下来伺候我,好吗?” “好呀奶奶!能伺候奶奶太荣幸了!”小飞高兴的说到。 “奶奶,豆豆哥他们应付的过来吗?要不我也回去吧。”四毛说到。 “不,你得留下,奶奶一边备课,你们也要一边学习,你必须留下!”陈静笑着说到。 夜里,陈静在电脑上全神关注的整理讲课材料,她给小飞和四毛一人拿了一本书,一本唐诗,一本宋词,要他们背上面的诗词。 直到深夜,陈静终于弄完了材料,就叫人端来了三杯咖啡,然后,手里拿着一本《周易》,静静的读了起来。一点也没有要去睡觉的意思,四毛和小飞见奶奶不睡觉,他们也不敢提去睡觉,只好也在一旁强忍着陪读。 “奶奶,要不我去帮豆豆哥看守酒吧去吧。”四毛忍不住说到。 “不用了,你就留下。”陈静头也不抬的,静静的读着书。 “奶奶,要不我先回去吧,在这里也影响您休息。”他又说。 “不,今天你就呆在这里,不背完五首唐诗哪儿也别去。”陈静依然不让他离开。 “奶奶,您是要学算卦啊?”小飞忍不住问到。 “呵呵,傻孩子,奶奶不学算卦。”陈静笑着回答。 “那您看《周易》干嘛呀?”小飞问到。 “《周易》又称《易经》,是儒家群经之首,是四书五经中的经典,奶奶是教中文的,国学必须要精通才行。”陈静笑着说到。 “哦,那您会算卦吗?”小飞又问。 “奶奶用不着算卦就能未卜先知,奶奶的眼晴就能看穿一切,厉害吧?”陈静一边笑着说着,一边盯着一旁的四毛。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小飞有些疲倦了,不停的打着哈欠,而四毛显然变的更加难受,浑身战栗,心绪不宁。 “奶奶,要不让我今天回家吧!”四毛又说到。 “这里的条件不好吗?”陈静问到。 “这里好是好,可我还是想回去,我现在就走。”四毛匆忙的回答。 陈静冷冷的看着四毛,四毛不敢和她的眼神对视,只是自己一味的发抖。 沉默了片刻,陈静问道: “四毛,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染上毒瘾的啊?” 四毛心头一惊,脸色煞白,犹如一桶冰水浇在了身上。他哆哆嗦嗦的回答: “奶奶,您说什么呀?什么。。。毒。。。毒瘾啊?” 陈静笑了笑,说道: “哦,我这属于明知故问了,我换个问法吧,毒牙他们一次给你多少毒品啊?” 小飞听闻陈静的话,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而四毛则浑身战栗,突然跪倒在地,哭道: “奶奶!我不知道您问的是什么意思,奶奶是怀疑我吸毒吗?” “不是我怀疑,你就是在吸毒,医生对你进行了体检,在你的体液检测中发现你在吸食甲基苯丙胺。” “奶奶,您饶命啊!我是被毒牙害成这样的,您饶命啊!”四毛跪在地上哭喊到。 “奶奶,那个甲什么胺,是什么啊?”小飞惊慌的问到。 “甲基苯丙胺,就是冰毒,你哥哥现在是一个瘾君子了。”陈静严肃的说到。 “奶奶,您救救我哥哥,他一定是被人害成这样的!”小飞也跪上求着陈静。 “我当然知道!我现在非常的痛心!小飞,奶奶一定会救你四毛哥的,奶奶不会抛弃他的。”陈静说到。 “奶奶,您救救我,我真的是被人害了,那个该死的冬子!那个王八蛋!奶奶,我现在很难受,能不能给我一口,求您了!四毛给您磕头了!”四毛趴在陈静的脚下,疯狂的磕起头来。 “陈静按响了桌子上的电铃,从外面进来了三个护教士。 “先把这个孩子给我捆起来。”陈静命令到。 “遵命!”护士教说应诺到。“奶奶!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想办法赏我一口吧,就一口,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了了”四毛疯狂的哀求着陈静。 三个护教士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因为犯毒瘾而满地打滚的四毛捆起来,三人将他死死的按在陈静的脚下,陈静则是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他。 “奶奶,看在我曾为您出生入死的份上,就赏我一口吧,我受不了了!奶奶,求您救救我呀!!”四毛哀嚎着。 陈静坐在椅子上,仍然不说话,无论四毛如何哀嚎,她都置之不理,而是继续全神贯注的读着手中的《周易》。 “把他的嘴巴堵上,别让他咬坏了舌头。”陈静一边翻着书,一边命令到。 护教士将一团破布死死的塞入了四毛的嘴巴里,现在的四毛全身不能动,嘴巴也不能说话,只能拼命的呜呜哀嚎,眼睛里布满了红肿的血丝。 陈静看了一下脚边的四毛,抬起一只脚,轻轻的踩在了四毛的头上,权当是一种抚慰。若是平时,四毛肯定会激动的谢恩,但此时此刻,毒瘾发作的巨大痛苦令他只能呜呜的叫着。 陈静见他实在可怜,然后她脱下鞋子,将脚送到四毛的鼻子前,四毛则拼命的嗅着主人奶奶的足香,那花香般的味道是他熟悉的,这是他平素中最喜欢的味道,他贪婪的嗅着,虽然并不能在生理上缓解毒瘾带来的痛苦,但是多多少少可以在精神上给他一些支撑。 不一会儿,豆豆来了,他其实根本没有回家,而是按陈静的吩咐,直接去了四毛的住处,收拾了他的一些生活用品,并找出了他隐藏的冰毒。 “奶奶,您看!这是他藏的‘冰’,以及吸食用的器具。”豆豆满头大汗,说着,将一个小小的塑料包和吸食工具交给陈静。。 陈静接过来一看,小小的塑料包中装着一种很像被研碎的冰糖似的小颗粒,她打量着,喃喃的说道: “这就是那害人的东西吗?留下一点交给戒毒中心去检测,剩下的全部冲到马桶里全部销毁” 接着,她把那个吸食工具放在四毛的眼前,用脚踩碎,并将碎片一颗颗的蹍着,四毛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彷佛自己的骨头被奶奶踩坏。 之后,陈静带人将四毛连夜送往戒毒中心安顿好,送到之后,将他安顿好。对他说道: “四毛,你是个好孩子,你安安心心在这里戒解,奶奶不会放弃你,不会抛弃你,等你戒毒成功,奶奶接你回家!好吗?” “奶奶,四毛对不起您!四毛今生和来生给您当牛做马都报答不了您!”四毛哭着跪下来给陈静磕头,陈静蹲下来,抱住了四毛,说道:“奶奶不怪你,奶奶会一直鼓励你,你要加油哦!”说完,摸了摸他的头。 安顿好四毛,并将毒品交给了医生,然后办理了一些手续,她便带人离开了。 离开之时,已经是凌晨了,陈静累的疲惫不堪,但是仍然强打精神,她不愿意让手下看到她萎靡不振的样子。 车里,豆豆忍不住问她: “奶奶,您是如何发现四毛吸毒的?” “还记得笨笨苏醒那次吗?除了你们少数人之外,我当天夜里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可是蓉儿第二天就来了,她怎么会知道笨笨苏醒了呢?还有,我并没有告诉过蓉儿立心社和顺源街的事情,她为什么对什么都那么了解?” “自我从毒牙手中将四毛带回来之后,我发现他的精神状态和从前大不相同,变得奇奇怪怪的,而且眼神也不对,更不敢和我对视。所以,我就怀疑他被毒牙利用,成了毒牙的线人,但究竟毒牙的人用什么手段令他就范我就不得而知了。我觉得他不像是被钱所收买的,我还是比较相信他的基本忠诚,所以,结合他不同以往的精神状态,我初步怀疑他被人强迫而吸毒。后来修理厂被砸,他受伤去了医院,我叮嘱了医生对他做一个全面的体检,果然发现了问题。” “但就算是四毛吸毒,我还不能完全确定他就是毒牙的线人,于是我便对他说了将带人去星美酒吧报复的计划,这事只有我和他知道,结果当晚毒牙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连蓉儿也在场,所以,我料定,四毛就是毒牙策反的线人。”陈静说到。 豆豆听完了之后,吓出一身冷汗,喃喃的点着头说道: “这个王八蛋!奶奶,我们就多余管他,回头让我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 “豆豆,你听着,四毛是个好孩子,他是被人陷害成这个样子的,所以你不能憎恨他,你还要把他看成咱们的一分子,你不许报复他,也不许恨乌及乌的报复他弟弟小飞。懂吗?”陈静说到。 “可是,奶奶,如果不给他点颜色的话,您的队伍还怎么带啊?”豆豆问到。 “呵呵,这点小事对我来说太容易了,别担心啦。”陈静微笑着说到。 “奶奶,有件事我其实比较难以置信!”豆豆说到。 “说来听听!”陈静问到。 “奶奶,要说四毛是从其他渠道获得毒品,或是被别人引诱吸毒,我这可能会相信,但是要说是毒牙他们干的,我觉得有点不太可能。”豆豆说到。 “哦?”陈静被豆豆的话引起了兴趣,她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们深知这东西的危害,所以兄弟们既不吸、更不贩,自从您来了之后,正是严令我们不许沾染这东西。所以我敢以性命向您担保,咱们的人当中除了四毛因为意外染毒之外,其他人没有。可是我们和不少酒吧毕竟是合作关系,有些外来的客人来酒吧玩,他们秘密交易,只要不被咱们明面发现,我们也就听之任之,就当没看见。可是长平路不同,虽然早年前何志宽和咱们对毒品的态度一样,属于听之任之的状态,但是这些几年以来,毒品几乎在那绝迹了!”豆豆说到。 “哦?他们是怎么做到呢?”陈静有些惊讶的问。 “他们不仅不许自己的人染毒贩毒,如果发现自己人中有人吸毒贩毒,只有死路一条。就算有人在他们的地盘贩毒、吸毒,也会遭到毒牙的追杀,毒贩们见到毒牙的人都非常害怕,因为一旦被他们抓到,轻则断手砍脚,重则被残忍的折磨致死,曾有个不知死活的外地毒贩在“星美”卖摇头丸,结果人间蒸发,有传闻是被毒牙的杀手活活烧死。所以毒贩碰到毒牙,比看到警察还害怕。”豆豆说到。 陈静听了表情凝重,她暗暗的想:“这一定是蓉儿干的,想不到蓉儿她真杀伐决断啊?”接着,她明知故问的说道:“想不到何志宽这么痛恨毒品啊?” “嗨,他哪有这种觉悟?以前我还以为这哥们儿从良了呢,后来从您这里知道林小姐是毒牙的主人,我们才明白这事的缘由。奶奶,林小姐是您的好朋友,您是一个正义感极强的人,想必她也一样!” “这么说,这事不是小袁干的,可能仅仅是那个叫冬子的个人行为!”陈静说到。 “是啊!您想啊?要是被林小姐知道小袁手里有毒品,不得剥了他的皮?”豆豆说。 “豆豆,这个小袁全名是什么?”陈静问到。 “奶奶,这个差不多是A市最难解的问题了,谁也不知道他真名叫啥。”豆豆说。 “呵呵,我想蓉儿一定知道,回头我问问她。”陈静笑着说。 “如果按你的逻辑来说,四毛应该是被冬子引诱而吸毒,这说明冬子手中有毒品,这是他个人行为,不是毒牙的整体行动,对吗?”陈静问到。 “这个嘛,奶奶,我没想过,不过要是按您这么说,我感觉应该是。”豆豆回答。 “说不准是小袁把冬子逼的太紧,他不得已引诱四毛吸毒。可是四毛当时已经被抓住,他们只是想见见我的庐山真面目,冬子也没有必要冒险把毒品分享给四毛啊?何况毒品又很‘珍贵’?你说是不是?”陈静说到。 “奶奶,这可能就是您不了解了,要说分享,恰恰是吸毒的这些人喜欢分享,他们喜欢在一块儿吸毒,虽然我也不太清楚他们为什么会在这事儿上这么无私。”四毛说到。 陈静想了想,说道:“也许是利益共同体吧?你有、我有、大家有,表面是一种利他行为,本质上还是为了利已。其实这种事,损人不利已!”陈静说到。 “可是不对呀?如果毒牙对毒品那么痛恨的话,冬子怎么敢把毒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分享给四毛呢?难道这种事是之前发生的?”陈静问到。 “奶奶,这个我也想不明白了!”豆豆说。 陈静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嘴角划过一丝狡黠的冷笑: “看来蓉儿最近管理的有点松懈了呀?呵呵!” 回到立心社,陈静已经是疲惫不堪,她连衣服都没有脱,就草草的睡下了,大约睡了两个多小时,又艰难的爬起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去,去学校上课去了。 讲课期间,陈静强打精神,在孩子们看来,陈老师授课的时候永远都是神采奕奕、精力充沛的。可是一下课,陈静直接坐了在教室的椅子上,用手扶着额头,毕竟她太疲倦了。 “主人,您是不是昨天没有休息好啊?”小光关心的问到。 他看到今天的主人精神状态不是特别的好,眼晴有些肿,没有特意的化妆,而是简单涂了一层粉底。 “哦,主人没事,小光,主人昨天夜里忙了很久,没有睡好。”陈静有气无力的回答到。 “妈妈,要不您今天别上课了,回家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梦晴关心的说到。 “晴儿,刚才妈妈讲课的时候,有没有出什么错?”陈静问到。 “没有啊,我觉得和平时一样,状态很好,讲的也很细腻!”梦晴说到。 “那就好,下节课是别的老师来上课,你们好好听讲,妈妈找个地方去睡一会儿。”陈静说到。 她来到了黄清的办公室,这里有一具长条沙发,她问到: “黄主任,今天你这里要接待客人吗?” “神上,今天没有,您怎么了?”黄清跪在地上关切的问到。 “没什么,我有点累,我想在你这里睡一会儿,你把门锁好。”陈静命令到。 说着,陈静躺在了沙发上,黄清找来一条薄薄的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替陈静脱下了高跟鞋,替陈静轻轻的捏着脚。 “神上最近太操劳了,让奴婢伺侯您吧。”黄清说。 “也好,有劳了!”陈静闭着眼晴有气无力的说。 在黄清的服侍下,陈静很快进入了梦乡,可是在她的梦中,四毛痛苦的叫着奶奶,她既心痛,又无奈,睡了大约不到半个小时,她就又醒了。 “神上,您就睡了这么一会儿吗?”黄清问到。 “嗯,不睡了,黄主任,回头你出面,在学校搞一个禁毒展览吧,最近顺源街有一个伙子被染上了毒瘾,我真怕学校里的孩子们也在不明就理的情况下也被毒品害了,你组织一下吧。”陈静说到。 “神上仁德,奴婢谨记了,我马上就办。”黄清给陈静磕了个头,应诺到。 “嗯,这就好。”陈静抚摸了一下她的头说到。 “另外,下午我没有课,我请个假出去一趟,你在考勤上给我记一下。”陈静说到。 黄清很惶恐,因为陈静是他们立心社的教主,是她心中最高贵的女神,可是女神居然坚持在学校里讲课,而且还正好被自己所管理,这总是令她很难办。 陈静也知道她的心理,所以,一再的告诫她,在学校里就按学校的规矩办事,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是一名教师。她看着惶恐的黄清,轻轻的解开了黄清衬衣的几枚扣子,轻轻的抚摸她的身体上的伤口,问道: “还疼吗?” “神上,在您的关怀下,奴婢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都是我当时太残暴了,真是对不起你们。” “神上,您不能这么说,您若不对我们进行脱胎换骨,怎么会有我们今天的新生呢?” “回头记得多让社里的医生给你们做做检查,我先走了,我有点事要去办。”陈静说到。 “多谢神上关心。” 陈静买了两罐红牛,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回到办公室里认认真真的化好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觉得和往常差不多了,她便离开了学校。 她买了些水果,来到了戒毒中心,她放心不下四毛,她想来看看他。她来到时,发现四毛已经睡着了,便悄悄的放下水果,来找医生。 接待她是的一个年轻的医生,他很开朗的做着自我介绍: “师姐您好,我叫杨天明,是四毛的责任医生,很高兴见到您。” “师姐?”陈静有点疑惑的问到。 “是的,师姐,我本科在S师范大学就读,我是学医药化学的,您是学汉语言文学的,您比我大一届,所以,您是我的师姐。”杨医生说到。 “哦?是吗?这么巧啊?说不定我们在学校里见过呢?”陈静开心的说到。 她仔细的端许着眼前这位医生,个个高高的,长相十分帅气,她不由得有点脸红,心想自己单身这么久,为什么在大学里没早点认识这个学弟呢? “您可能没见过我,但是我们院的男同学都对师姐倾慕已久,师姐才貌双全,是我们很多同学心中的女神呢,呵呵。”杨天明笑着说到。 “哈哈,是吗?这里面包括你吗?”陈静开玩笑的说。 杨天明一时间脸红了,吞吞吐吐的说:“嗯,也包括。” “呵呵,师弟,师姐开个玩笑,你别介意。要说才貌双全,林雁蓉可是咱们当时的校花级的美女,你们是不是也很喜欢她呀?”陈静笑着问到。 杨天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男生中分了两派,有“静派”和“蓉派”,双方势同水火,还曾私下里展开过辩论,不过我是坚定的静派!” 听了杨天明的话,陈静脸更红了,她的心跳加快,小鹿乱撞,心想: “当时要是早一点对这个师弟下手,是不是就不用单身这么久了?真可恶,为什么早不点发现这个小帅哥呢?” “那谢谢你对我的支持,那个,那个,啊,你能不能给我说说四毛现在的情况?”陈静说到。其实她想问问这个杨天明是不是单身,但是肯定是不好意思开口了,所以就直接问起了四毛的情况。 “师姐,要不您和我来我的办公室吧,我给您详细说说。”杨天明说到。 “好啊!”陈静说到,并和杨天明一起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但却专属于杨天明,看来他是一个相当不可多得的人才。进了办公室,杨天明关好门请陈静坐下,并给她倒了杯水,然后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仆人杨天明叩见神上!”他一下子跪倒在陈静的面前。 陈静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为了极力维护自己的淑女形象,她生生的把水咽了下去,并咳嗽了半天。 “神上,您不要紧吧?”杨天明关切的问到。 “不。。不要紧,师弟,你刚才叫我什么?”陈静惊讶的问到。 “神上啊?”杨天明眨着眼睛说到。 “你不会是立心社的吧?”陈静惊讶的问。 “回神上,天明正是立心社的信徒,是伟大女神的追随者,您永远忠实的仆人!”杨天明给陈静磕了个头说到。 陈静仰天长叹,说道:“这年头就不缺给我下跪的!平身吧!” “在神上面前,我还是跪着比较自在。”杨天明回答到。 陈静有些无奈,说道: “天明,你是什么时候加入立心社的?” “回神上,自主神会覆灭之后,神女社刚刚创建,我便得到过留学时期同学的邀请加入,我当时还犹豫,后来听说神上临凡,我便想去参观神上的临凡大礼,发现正是师姐您,我当下就毫不犹豫的入社了。”杨天明回答到。 “那你被赐过福吗?”陈静笑着问到。 “我到目前为止,有两个时刻最激动,一是拿到母校的录取通知书;一是被您踩在了脚下。”杨天明诚恳的回答到。 “真抱歉,那天我践踏了一千多个人的头顶,人太多了,我没法仔细记住每个的容貌,所以,没有记住你,还请你原谅!”陈静略带歉意的说到。 “神上的话让天明诚惶诚恐了,请神上收回歉意,接受天明的膜拜。”杨天明再度将头触地,以表达对陈静的崇敬。 “你在哪里留的学?”陈静扶着额头,轻轻的问到。 “回神上,天明自母校拿到学士学位之后,去了日本京都大学留学,主攻制药化学,已经拿到了硕士学位。”杨天回跪在地上回答到。 “啊?京都大学啊?就是原来的日本京都帝国大学啊,天明啊,你很了不起啊!”陈静赞叹到。 “神上谬赞了,京都大学既培养英才,也孕育过恶魔。”杨天明低头回答。 “恶魔?”陈静问到。 “嗯,是的,原日本关东军第731部队部队长石井四郎中将就毕业于前京都帝国大学医科部。”杨天明回答。 “哦,是他啊?我想起来了,大正五年和大正十三年两度在京都帝国大学医学部就读,民国二十一年在哈尔滨组建细菌部队,即后来的731,日本战败后回国,逃脱了东京审判,昭和三十四年因为喉癌病死于东京。”陈静对杨天明说到。 “神上果然博学!不仅准确的说出了此贼的生平,连当时的日本年号都记的清清楚楚!”杨天明带着崇敬的眼神对陈静说到。 “哪里,大学期间常常泡在母校的图书馆里阅读中外历史,方知岁月之浩瀚,个人之渺小。不过我觉得理工科学生的视角肯定更不一样,其实有时候人能站多高,就在于你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有多少,所以我也很羡慕你们!”陈静微笑着回答他。 “从客观角度世界,世界是无限的,从主观角度看世界,您的脚下就是世界的顶点。”杨天明说到。 陈静微笑着,用脚踩住了杨天明的头顶,她能明显感觉到此人在激动的颤抖,她感到有点落寞,想不到刚刚这个让她脸红心跳的帅气学弟竟然是自己的信徒,看来终要作为一个“神”而孤独下去。 “天明,谢谢你,准你吻我的鞋子。”陈静淡淡的说到。 杨天明相当激动,颤抖的双唇极其恭敬的轻吻了陈静脚上的高跟鞋。 “天明,给我讲讲戒毒的事吧,我想了解一下大体的流程。”陈静微笑着对他说到。 “遵命!”杨天明清了清嗓子,准备开讲。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慢!”陈静制止了他,并说道: